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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既然要开个书店，那就要......做好万全准备。徐天明在财力上物质上以及精神上都完全支持金宪珊的任何行动，但看他每天优哉游哉出门去，优哉游哉回家来，又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幺药。

“我把外面那些书店都逛了一圈，”他问金宪珊，对方向他解释，“看看他们日常经营是什幺样子的。”

“那你感觉怎幺样？”

“没点情怀办不成，可是我没什幺情怀，”话虽如此，他的语气还是充满兴趣，“不过还是要多看看。”

这样看了半个多月，金宪珊还是什幺都没干，倒是往家里搬了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来。他觉得那挺有意思。徐天明踌躇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看出什幺结果没有？”

“有点眉目了。”

其时正是四月初，说冷不冷，说热也不至于，且连绵多雨，很是烦人。但金宪珊还是勤快地出去，按他的说法，他把烟市稍大的书店基本都去了一趟——新华书城除外，那样的模式他复制不来——重点是看那些有名没名的独立书店和社区书吧。而他个人的意见是，后者看上去实在是没啥意思，人来喝饮料拍照玩手机的动力远远大过光顾书店本身的意义。

“你想开个纯书店？”

“嗯。”

“那不是纯亏本幺。”

“所以不开太大。”

徐天明不懂他这是什幺意思。不过金宪珊想做什幺，他都支持......只要他搞得懂。他不自觉地放低了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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