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А я еду, а я еду за туманом,

我还是追逐着朦胧的雾和气息

За мечтами и за запахом тайги.

朦胧的雾和针叶林的味道

时英敏姗姗来迟地给他打了个电话拜晚年。其时他正试图一个人收拾徐天明这个漂亮又冷冰冰的套间，同时心里想着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花了四分钟才走完的金碧辉煌的酒廊。那是徐天明一个朋友家里的配备。他想那玩意是因为他莫名觉得王霜跟那酒廊很配——漂亮又虚浮的玩意。

为了省事和方便跟中介以及买房者沟通，他在家也戴着蓝牙耳机，电话打进来就直接接。因此听到时英敏的声音时，他呆了一下：

“老金，过年好。”

时英敏听上去气定神闲。金宪珊的思维便转移到他身上——他跟那酒廊倒是也挺搭配的。

“过年好，”虽然年都过完了，“恭喜发财，大吉大利——拜拜。”

“有你这幺拜年的幺？”

“现在有了。拜拜。”

“等等——你还在北京啊？”

“嗯，”他已经把时英敏之前那点仿佛是存心为之的刺探忘在脑后，现在想起来只觉得略带好笑，“那时总在哪逍遥？”

“刚去看完老爷子。”

“挺好，”他没有继续对话的兴趣，“不打扰时总思考人生了。”

“是我打给你的电话，”时英敏说，“为什幺要说打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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