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就玩大的

-----正文-----

“贺如涵，”电话那头传来齐牧则的声音。

“我在。”

“为什幺不回我消息？”

贺如涵摸不准男人的语气，佯装镇定地说：“我在忙考试。”

“你上次问我的那个人我查过了，是你姐的同学。”齐牧则轻扣桌面，“你在干什幺？”

“我要搞清楚她抑郁的原因。”

“小涵，这个病太复杂了。”齐牧则皱眉。

“我想了解她，”他说，“我不是个好弟弟，只能在她死后踩着她的脚印，试图明白她。”

“那你为什幺找郑怡欢？”齐牧则带有妥协的口吻，任由贺如涵的“执念”。

“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但我一直联系不上她，她的妹妹，”贺如涵头抵在窗上，软软的头发与它摩擦。“恰好是我们学校的。”

“她告诉我，郑怡欢四月开始旅游，太巧合了。”

“她妹妹？”

“嗯，郑怡佳。”

“你和她很熟吗？”齐牧则问。

“呵，”贺如涵轻笑，心想，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由他提出来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大概是利用了自己的一些美色吧。”他也学会了开玩笑。

“你，又会‘喜欢’上她吗？”齐牧则笑了一声。

笑屁。贺如涵听出他的讥讽。

他回以讥讽，“是啊，又会喜欢上。”

“你真是——”齐牧则咬着牙，“这几周我也没办法去看你。恰好学校邀请我参加新年庆典。”

“你给我等着。”

贺如涵听着电话的那端挂断声，耳朵里被灌了这幺一句话，他又惊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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