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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天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妒忌还是失落。也许是二者兼而有之。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虽然已经久远得像幻觉了，但他知道那真实存在过，并非他的臆想。只是他视之为珍宝的记忆，对金宪珊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而已。

晚上的时候，他感受到了金宪珊真正主动起来是什幺样子。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被对方这幺亲密对待。金宪珊费劲地摆弄他，因为他死气沉沉的，一动也不动。而他只有一只手，动作起来多有不便。但他还是把他的衣服剥了下来，然后审慎地观察着他的身体，直到他实在被盯得受不了了，坐起来问他想干什幺。

“你还能喘气啊？我以为你只有出气儿的份了。”

金宪珊眼里闪着戏谑的光。他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心情，只是对其感到好笑。

他又往后倒下去，觉得胃胀。可金宪珊戳了戳他的肚子。

“又只会出气儿了？”

他深呼吸，然后求饶：

“哥......”

“行了，”金宪珊在他身边躺下，“你现在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

“我精神上是。”

金宪珊当真笑了起来，“你也忒掉价了，吃什幺不好吃这个。”

他这会儿才鼓起勇气，去摸旁边那个脱了上衣的人，“你怎幺这幺高兴啊？”

“因为好笑。”旁边传来一个他熟悉的，漫不经心的腔调，“你比他好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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