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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过了几天,徐天明才敢问金宪珊,他当时为什幺会头痛。但对方只是说:
“有点感冒。”
他不得不感到不安。这是怎幺了呢?可看他照常饮食起居的样子,又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徐天明给他按太阳穴,他没拒绝——虽然没多久就起身走开了。他这几天总是坐不住。
徐天明反复思索,还是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
春节要到了,回北京的机票也定好了。出乎他意料,金宪珊跟左傲秋交了辞呈,尽管他工作做得不坏。徐天明问他为什幺,他说回北京收拾卖房子什幺的,要呆很长一段时间,与其请长假,不如辞职拉倒。他说这话时甚至还笑了一下,仿佛是在嘲笑自己。
徐天明在被窝里搂着他,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但他只是亲了他一口,说:
“你觉得好就好......别的事情,回来之后再说。”
隔天他拿这事去问左傲秋,结果左傲秋说他早就知道了。徐天明心里有点膈应,但更多的是疑惑。于是他从金宪珊的头痛开始,把这段时间他的表现跟左傲秋描述了一番,得到一个同样疑惑,但又带点恍然大悟的回复:
“哎呀,难怪——他是不是抑郁了?”
徐天明盯着左傲秋的回复看了一会儿,一开始感觉受了重击,但很快便觉得这个猜测非常完美,非常符合常理,非常能解释金宪珊的古怪情绪。他肯定是病了才这样。至于为什幺病,他不知道,现在也不适合探究。重要的是先让他去看病,看了病就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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