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一阵一阵。晓涵听得出来，他还在靠近。

不是绕开，不是经过，而是那种明知道她在闪避，却偏偏要一步步逼近的靠近。

晓涵整个人缩在水里，像是妄想用湖水把自己藏起来。

她背过身，肩膀紧绷到快抽筋，呼吸放得极轻，心脏却跳得要炸开。

冷汗和湖水混在一起，她甚至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羞耻。

她不敢回头。

然后——某种又硬又烫的东西，从背后顶了上来。

不是一闪即逝的碰触，而是明目张胆地、慢条斯理地沿着她湿透的后腰摩擦，热度穿过薄薄一层肌肤，直直烧进骨头里。

她全身瞬间僵硬。

「……不要这样。」

声音小到像是被湖水直接吞掉。可是她知道，他听见了。

果然，背后传来一声低笑。

「不要这样？那妳想要怎样？」

他凑近耳边，气息灼热，声音低哑得像兽牙磨过血肉。

「刚才在山洞里，因为那小鬼，我可是一点也没过瘾。」

他的语调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妳不觉得，该补偿我一下吗？」

补偿个鬼！

晓涵在脑子里尖叫，但嘴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水下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最后停在她紧紧攥着布料的手上。那掌心带着力道，一根一根地拨开她的指头，像是坏心眼地想看她放手。

她僵硬得不敢动，双腿却死死夹紧。

热气在耳后散开，他几乎是咬着声音在说：

「妳说啊，要是我真的进去了……这里会不会马上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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