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平常一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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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有一定成功率的方法，就是让你的腺体自己畸形从而影响此前的标记。”陈雯双手插在口袋里，五指紧缠在一起。

“有了腺体就是和从前一点儿也不一样了。”

姜为云如鲠在喉，他很疲惫，陈雯也很疲惫。他向陈雯讨了支烟，靠着墙壁不作声。

“你要真想试试，我可以替你找来那一类的药。”陈雯抽得快，也不往外吐烟气，一根烟尽数入肺，颇有一种沉重感。

她灭了烟，沉静地看向姜为云：“我也不瞒你，虽然这个方法不至于让人痴傻，但成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也许腺体畸形了你却还会带着旧标记。”

“所以你会选哪种？”姜为云绅士地笑了一下，一支烟不过一半就也按灭扔掉了。

陈雯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小保温杯，正含了两口茶水漱口，闻言擡头看向姜为云，用一种颇有些破罐子破摔意味的眼神。

“我都不选，我认了。”

陈雯很静，就那幺坦然的看着姜为云，倒也给姜为云看得一愣，旋即笑了。

“那我选吃药，我可能找不准位置，捅傻了也没人照顾我。”

最后陈雯给姜为云留了研究所的地址，约好晚上去配药，临走前陈雯从办公室里拿出来一个白色包装盒。

“前两天刚买的，现在也不用戴了，送你了。她跟我说过你的味道，它跟你应该很搭。”

是一条长款绸面丝巾，黑色底，深红色玫瑰印纹。倒也不太女气，姜为云接过盒子道谢，上车后按男款秀场打法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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