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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
-----正文-----
滕绻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情了。
他被那个凶凶的大哥哥抱在怀里,揉着眼睛,睡醒了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呢?”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和他亲爹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毕竟一睁眼就开始找钟慕清这件事情搁在哪儿都不太常见。
“我妈妈呢?”他挣扎着要从滕鸣怀里下来。滕鸣身上血腥味还有点重,脸上各式各样的伤口确实有点儿吓人。
滕绻睁着大眼睛吃着手指头问他,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昨天他对钟慕清做了什幺?
他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他把心里那些肮脏下流的想法混着脏字儿全都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钟慕清。他要他被锁在家里,只有依附自己才能活着,每天除了光着身子挨操以外,什幺都不做。
钟慕清的头发会一直长到腰部,不必在乎所谓的师容师表,他会抱着他和滕鸣的孩子等滕鸣回家,会主动亲他,舌头会怯怯地伸过来,他像一只精致漂亮的白釉瓷瓶,从此以后他能装下的东西只剩滕鸣一个。
他想的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事实就是他从来没有成为过钟慕清的中心,他是二环三环四环,是五环开外的人,钟慕清的十环在哪里呢?
钟慕清杀他从来不动刀动枪,也不屑于动刀动枪,钟慕清动动手指头他就能挫骨扬灰。
他下床的时候跌跌撞撞地被地毯绊倒,头磕在一张红木茶桌的桌角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钟慕清过来拉他时他发了疯一样把钟慕清甩到了旁边的博古架上,钟慕清跪在青花瓷碎片里,勉强地站起来去检查他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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