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点惨

-----正文-----

第二日集议，霍锦城与赵翼约好一起来谢恩。

知道征和帝贪睡，他们去的也不早，辰时将尽时他们才走到太极殿，可进了御书房才发现征和帝还没到。钱明山已经坐在小桌旁看奏折了，书房里只有他和几个内监及禁军士兵在。

“皇上还没来？”

赵翼是个急性子，在御书房里转了一圈，没见到征和帝，便将注意力转向钱明山：“钱太傅，您在这等多久了？”

钱明山教过赵翼读书，可惜赵翼皮得很，没少在课堂上让钱明山为难，导致钱明山一听赵翼发问便有些头疼，言简意赅道：“卯时前到的。”

赵翼点点头，对霍锦城道：“皇上现在还没来，估计今天是不来了。”

霍锦城刚想附和，外面守着的内监就高声道：“皇上驾到!”

赵翼瞬间觉得脸疼。

征和帝低着头走进御书房，整个人不仅恹恹地，而且还在发抖，衣服也有些凌乱，身上还带着残存的酒气与隐约的脂粉香。几人行礼后看了看征和帝的脸，发现他眼睛又红又肿，嘴角破了一处，一直垂着，看起来像是哭过。

钱明山率先道：“皇上今日，可是有事耽搁了？”

征和帝怯生生地擡头看了眼钱明山，又看看赵翼和霍锦城，刚想张口说话，眼泪和哭腔便先出来了：“贤......贤妃姐姐......亲亲......流血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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