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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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内心没把对方归为自己人，但必要的信息交换还是得有的，况且他知道得显然要多得多。

我凑近了点，试探问：“关于这场病毒，你知道多少东西？”

巴德把啤酒一饮而尽，沉声说：“据我所知，这个病毒的形成和那座兵工厂的形成脱不开关系，因为前几个感染者全都是工厂的基层员工。”

我顿时来了精神：“兵工厂？是那个可以生产出，呃，神奇子弹的兵工厂？”

太激动，差点把子弹能杀人鱼的事秃噜了出来。

巴德摇摇头：“我不清楚兵工厂具体能够生产出哪几种子弹。其实兵工厂被封存了很长的时间，也就在前几年再度启动，造成了许多污染，周边的居民投诉很多，但没用，直到这次病毒爆发。”

之前使用，应该和一战时期的军方圈养人鱼的计划有关。中间停摆，或许是因为高层幡然醒悟？往好里猜测是这样，至于知道真正原因的，现在估计已经埋入地下。而后期又重新投产……难道是哈莱姆的缘故？

可惜他现在已经死掉，没法对质。

我问：“病毒爆发后没有进行疏散吗？”

巴德：“进行了，而且疏散得很彻底，所以虽然病毒传播的速度和宿主死亡速度都很快，但真正造成的死亡人数并不多。”

蹲得腿麻，我扶着沙发站起来，蹭着边儿小心翼翼地坐下。

“不过得病后又痊愈的人很少，当我在医院里发现那些发烧呕吐的现象都消失的时候，真的非常开心，可是第二天就被通转到密级更高设备更全的研究所治疗，而不是回到普通病房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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