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与弹力球

-----正文-----

拳击室，宫涂挨打挨得很认真。

袁生晴坐在VIP休息区的凳子上，用还完好的那只手托着腮，懒洋洋地问：“还要多久才能下课。”

牧锦方比袁生晴还淡定，低头翻阅着本杂志，说：“原本现在就可以走的，但他今天表现似乎不和教练的意思，所以留堂了。”

“哦，”袁生晴挠挠脸，“我以为这种兴趣班都是拿钱混日子的，没想到也有负责的老师愿意真教课，人家不都说幺，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牧锦方问：“你之前也教过这种防身术？”

袁生晴张开嘴，想了想，蹙眉道：“我为什幺要告诉你之前干过什幺。”

牧锦方付之一笑。

训练场内的学员陆续离开，有几个男生一直在偷瞧袁生晴，全都被他瞪了回去。最后拳击室内只剩还在擂台上的教练和宫涂，俩人都赤裸着上身，教练明显体格要比十七岁的宫涂壮实很多，一拳就能把他逼退到围栏上。但宫涂不放弃，一遍遍地尝试，最后还是被摁在地上揍。

牧锦方翻到杂志最后一页，举起手示意：“好了。”

教练应声停摆，拉起累得倒地不起的宫涂，用牙齿撕掉拳击手套，翻过围栏，飞奔向牧锦方，脸上还挂着笑，如同个期待被表扬的小学生。

袁生晴暗暗纳罕，到底谁是教练？看这架势，怎幺感觉教练在等着别人发号施令似的。

教练笑得花枝乱颤，说：“牧先生，我想和单独你讨论下最近宫涂的训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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