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一直在收集证据，准备报复。”林暖暖落下一子，巧妙化解了一处危机，“他说...证据藏在一个只有您知道的地方。”

裴砚之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林暖暖，你在玩火。”他的声音低沉危险，“顾北城根本没有妹妹。”

林暖暖心头狂跳，但面上不显：“大人明鉴，奴家只是转述原话。”她擡起湿漉漉的眼睛，“或许...他说的不是亲妹妹？”

“【警告！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剧烈！】”系统警报响起，“【检测到杀意值上升！】”

裴砚之的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就在林暖暖以为他要发作时，他却突然松开手，轻笑一声。

“有意思。”他重新落下一子，“林姑娘不仅琴艺高超，演技更是精湛。萧景琰派你来，真是大材小用了。”

林暖暖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她突然起身，绕过棋案跪在裴砚之面前：“大人，我确实曾是萧景琰的人。但现在...”她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个鲜红的烙印，“他给我打上奴印，要我接近顾北城获取情报。顾北城死后，他认定我背叛了他。”

裴砚之的目光落在那个“琰”字烙印上，眼神微动。

“起来。”他命令道，“继续下完这盘棋。”

林暖暖知道她赌对了。裴砚之这样的人，最看重的就是掌控感。她表现出适度的脆弱和臣服，反而更容易获得信任。

棋局重新开始，但气氛已经不同。裴砚之的问题更加直接：“顾北城给你的玉佩，还有什幺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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