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tham从不缺少雨天

Oswald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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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一个GCPD的鉴定员。

我很少抽烟，或许是雨天潮湿的空气压得人心情烦躁，让人破天荒地想要点上一支烟。于是，那天的我穿着一身有些被油烟熏黄的厨师服，右脚踩在天台栏杆的底板上，看着从饭店对面楼房一跃而下的尸体被一群警员围得水泄不通。我认得那具尸体，Able Wilson，昨天的他还在楼下与Maroni谈论新运进的货物。

然而，Maroni从来不会给那些在重要时刻犯错的人活路。

这就是Gotham，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一个永远充满腐臭尸体的城市。

火星在空气中碰撞，一缕青烟从被点燃的烟草中伸出，被风吹向远方。我将手撑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楼下来来回回的雨伞，有些在经过尸体时停留几秒便很快走了，有些则好奇地驻足围观，仿佛在看一个失败的魔术表演。

GCPD的警员也大都打着伞，因此衬得那穿着雨衣蹲在地上的人格外显眼。雨滴稀稀落落地打在那件黑色的雨衣上，再顺着身体的轮廓落下。他背对着我，盯着那张满是鲜血的脸不知在想些什幺。

我缓缓吸入一口烟，烟雾在舌尖缠绕、婉转，又从口腔流出，融入空气。我看见那个背影蹲了一会后站起身，久蹲在地的眩晕感让他踉跄几步，撞到了旁边一位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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